过往的废墟终将成为希望。

【存稿】对焦不能

#小半年之前写的,稍微修正了一下放上来当作存稿

#莲巳敬人第一人称视角,但因为剧情包含所以也不敢称为自戏

#偶像们社交平台使用可能/算是私设

#死男人时期事件包含/追忆五剧情包含

#敬英少量

#cp先不打tag还很是抱歉

#OOC可能

OK?好的我们开始.

"还是很难想象敬人以前为什么会和零同一组合,神奇的画风。"

午后还未完全清醒便在推特下发现了这样一条评论,双眼轻轻眨了几下才能把字看清。既然那些日子过去了,就不要再想了吧?目光投向寝室外。初秋便有了漫山的红枫,令人喜悦。但眼镜没戴上,所见只是一团骄傲的红色。 "在现代的网络上,什么样的评论都可能有,也不需要为此心烦意乱。"取下手上的檀木佛珠轻转几下,心情稍稍平静了点。是时候换上校服了,下午在梦之咲也有课程。

对着门前已经修葺完好的佛像略带愧疚双手合十祭拜,轻轻拉上家门返校。

看不清,什么都看不清。

分开的原因也好,守护的理由也是。


有时脑中还会浮现二年级的自己,成像清晰度不尽人意。小镇街道上的地下演出厅,没记错的话,紫色,红色的灯光交错。激光是一种刺眼的东西,若是传统当道,此等浮躁之物理应被淘汰。渐渐模糊了呢,成立的理由,还有他们那时的身影。想不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何如此狂放,一般来说,衬衫的扣子只会扣一半吧?

很想赢,一切的一切。

所谓的流星队把那时的我们打败之际,心里也是如此。理所当然的,一切都应该围着我的计划转,理所当然的,所有的因果,都应该依照我的意愿演绎。

冷气吹到裸露的臂膀上,依稀还能感觉到微凉的刺激感。只会愈演愈烈,气氛随着台下的欢呼升温。自己并不觉得有多闪耀,从站上台那一瞬间起——"我们的胜利是理所当然的。"一直是自己的座右铭。

理念的不同?我一直坚信自己道路的正确性。

离开是你的选择吧?坐上了前往国外的飞机,回来跟变了个人似的。但那有能怎样呢?做人讲求原则,而我的原则——很抱歉,是那个我一直陪伴他成长的人。

"今天的梦之咲也一如既往的和平呢。"优雅而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学生会办公室。英智病情有所好转,可以回校几天。

算是吧,你的旨意,我只是执行者罢了。

放下画漫画的笔,封印"水神姬"这一名字。和你一起进入梦之咲,是看见了你对变革炽热的追求。一直照顾着你,这一次,也让我作为你的右手吧。感受到了轻轻搭在肩膀上,那只苍白而纤细的手。找了一下,在书柜里找到了备用的眼镜,还没来得及戴上——

"有什么心事吗?"英智表情几乎没有变化,能看得出些许的微笑。遂带上眼镜,很好,一切都看清了。看清了,这样烦恼的事就会少一些了吧?

"并没有。"冷淡的回答,虽是背对,但是能明显感觉到,英智在笑。

"一直都是你呢,陪伴着我。"英智的声音轻轻的。

"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工作——"话没说完他轻轻挡住了我。真的很轻,毕竟久病无力。感受得到手指在腰间轻轻跃动着,有点瘙痒,也不至于难受,就是奇怪。

"很少能看见敬人不戴眼镜的样子呢,让我多欣赏一下吧。"说着眼镜从鼻梁滑落,再次陷入模糊的景象之中。见状只能把脸靠的很近很近,努力集中精神强迫自己专注在文件上。

可惜,对焦不能。

所有的思绪仿佛爆发了,在脑内旋转,拼命的旋转。多少次叫自己"不行,冷静,深呼吸一下吧!"丝毫起不到作用。这只是静止如水的内心泛起的涟漪罢了!"敬人有心事也可以找我倾诉哦,毕竟我能在学校的时间……不多呢?"英智好想一直在说话但是我能听见的只有只言片语,脑内是噪音,充斥着的噪音!我到底是谁?DEADMANS熟悉的旋律在被随机解构,红月……三个人在舞台上华丽的演出,眼花缭乱,不,那是华丽!飒马在舞剑,看到了,红郎的跆拳道一如既往的帅气——混乱着,交错着。事到如今已经会不去了吧?狂妄的自己——现在只是英智他最得力的助手了呢。右手,是的,我就是他最不可缺少的右手——不,那我自己呢?我自己是不见了吗?什么才是我?看不清,想把眼镜拿回来——冷静。冷静。

"一直在发呆呢?我说的话听见了吗?"英智见状拍拍我。

"我一直都有认真在听。"面无表情地说出违心的话。拿回眼镜,刻板的微笑,继续批改着文件。

"敬人君也要记得去看看弓道部的情况哦?"

仿佛脑内又有一轮挣扎的狂潮要被刮起……罗宾汉,猫,带血的乐谱……但总算是止住了。


"英智……"

"嗯?"

"你需要我的时候,我一定会在的。"

"敬人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呢?没事的,你想的话,就让我陪一下你好了。"


一晚在阅佛经,看见那句话。

"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"

顿悟?顿悟。这句话倒是一直没想起,算是亵渎了自己寺庙后人这一名号。

走远了就会忘记自己曾经的样子,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形式。或许那时候的自己,只是为了实现所谓"有男人味的男性"这样的目标吧?或许自己从小到大,和他,仅是数道轮回后的缘分吧?解散,变化,以及继续,还有那直到永远的守护,都是自己的选择。

从来就不会有看清还是看不清一说,人心也从来不会有烦恼或不烦恼一说,都是自己所想,都是心在作祟。

眼镜被脱下又戴上,模糊到清晰,或许什么时候又会陷入模糊,但这已经不重要,自己,才是那个无论怎么对焦,都最清晰的事物吧?
这样说来即使是对焦不能,也自然释怀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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